于批复公文,捋动
茎体却也十分熟稔,底部的精囊被仔细照顾,殷红似珊瑚的唇瓣张开,将勃动的器物裹进去吸吮,她的喉腔滑腻温热,催人融化其中。舌面不住扫动,颊肉在抽吸中凹陷又还原,她略抬了笑眼瞟过他,睫毛却悄悄挂上泪滴,凝聚得丝缕分明。
将军没办法挪开目光,也舍不得挪开目光,放任自己呼吸紧促,肋骨在欣快的喘息中抽搐。塞尔达。他倏地开口,用臣仆的声调直呼所侍君主的名字,恭敬又不敬,语尾被浓重的情绪撕扯得四分五裂,塞尔达
叫我一声陛下,她仰目望他,抿唇微笑起来,吐字时可见口舌鲜红润泽,刀锋般剐骨的冶艳,然后我就放开你。
陛下。将军咬住字句,不愿其战抖得过于明显。也许王不曾察觉,或者只是故意忽略,其实他多想把她的名字一遍遍叫出口,纵使这正是累及他一生的爱和诅咒。
可王并不遵守她的承诺,对他的刺激变本加厉,将军没能忍住,战栗着射了王满嘴。几点白色溅上她描画分明的眉毛,另有些许余液垂淌过眼睫。王握拳至唇,闷住一声咳嗽,却浑不在意地以手背抹过脸颊,令暗红脂膏从唇角曳出半行,似性欲划下的笔触,歪斜又鲜明。
不喜欢就别勉强自己咽下去。将军哑着声嗓开口,没能意识到他此刻的眼瞳闪亮、凶猛,犹如一匹择人而噬的金色野兽。
王含着一嘴精液,被茎头磨至红肿的唇翕张,竟对将军口齿模糊地笑了。她不慌不忙吃尽了他,再发声时话音溢满浓蜜,几乎能牵出黏丝,实在难吃得很但这是你射的东西,也理应为我所有。
奖励时间到了。王同他接吻时宣布,用一种高贵得不合时宜的调子。将军依她意愿躺倒在地毯上,却不急于享受这份难得的奖励,反倒更专注于扣住王的后脑,以舌翻搅过她口腔深处,仔细舐去精液染上的腥苦,多余的涎液盛不下就只好滑落,滴湿了她凌乱的衣裙。她的裙子既已被他弄脏,扔到一边也变得顺理成章。
王小幅度摇摆着腰肢,甚至不需要伸手调整位置,就很顺利地把自己钉穿在将军的阴茎上。金发淋漓打湿背脊,王扬起白生生的颈子,像是被噎住般地,吐出一声似痛似喜的哽咽,尾音的倒钩抠挖进他皮下,将兴奋一股又一股注射进血液。
无异于自愿将匕首捅入心脏所在,时隔大半年,王又一次被将军从里到外彻底劈开。两腿肌肤粉光融滑,当中那熟烂的口唇饱食欲裂,她大口呼吸平复自我,汗湿双手扶在他肩头,朦胧泪眼却瞧得分外清楚,深色的阴茎在她柔白的腹间膨胀抽搐,穴口吮吸着异物不放,泛出吃力而愉悦的艳色。
与此同时,在王室女般的胸乳下,将军紧闭的双唇也张开来,一声沙哑、不连续的呻吟从喉管里挤出。他眼帘低垂,颧骨盛满红晕,弯长睫毛仍显出某种稚气,末梢搔刮她的皮肤,腰腹处排布的肌肉依次收紧,酝酿着足以耗尽她整夜睡眠的气力。
其实她最清楚不过,他正同她一起痛着。
她尝起来甜美万分,触摸却灼热伤人,她紧得仿佛拒绝一切外来的侵犯,却一寸一寸地把他拥入阴道之中。灯光熄灭,皮肤却因流汗在黑夜里闪耀,王伸出双手捧起将军的脸,吻他剑形浓密的眉,上扬的眼梢,被他拢住乳房拈弄时回味般颤抖。腰与臀前后摆荡,肌肤泛起波澜,下体饱含汁液地交合、碰撞、相互磨转,五脏六腑都快要搅和在一起。
快感剧烈可怖,于腹腔深处尖锐地辐射开来。她摇晃头颈,不想在他的注视下哭泣,泪水却流个不停,视线空茫狂乱地扫过四处,只觉得自己好似乘在一头狼的背上,金鬃的红瞳的狼,能负载她去往未知的远方。
这头人形的狼此刻支起臂膀,奋力向上挺动,配合骑手摇摇欲坠的节奏,依本能把阴茎捣得更深一些,离子宫更近一些,激发出她更多快乐放纵的叫喊。将军摩挲着王拱起的肩胛,顺着脊背的曲线按过内旋的腰窝,力度忽轻忽重,十指难以自禁,陷进王饱满的臀肉里,大抵已在如雪底色上留下几枚瘀红的印子。
几次高潮间短暂清醒的时刻,王强摄心神,低下头颅看着她的将军,许久许久,她的神情那样专注,像要把他的模样刻进眼底和心中。将军也回看她,用一副醉了的清醒眼神,在那明镜之瞳间窥破自己满面欲求。
爱与战争的日日夜夜里,他一直都在渴望着,渴望被她需要,受她驱使,供她索求。哪怕只能做她手中一柄染血的利剑,到底也能获取过往他不曾得到的安全感,抑或切肤之爱,还有寄于掌纹中的、缠绵致死的抚摸。
将军慢慢坐起来,保持相连的体势,无言拭净王颊侧未干的泪痕,动作不存狎昵意味,唯有怜惜和温柔。他的双臂永远都会拥抱她,印在王眼皮上的吻饱含爱意,可这更让她感到不可解脱的悲伤。
因为她注定不会是他思念的那个人,她决不允许自己重复破国亡家的惨剧,做不了暗影中的隐匿者,更无法吹响时之笛,甚至不肯目送他离开这一片土地,就此消失在她的生命中。
我好难受她的躯体绵软下来,伏在他坚实的胸膛间,